回宿舍路上李珩才想起云大校花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?
王竞正在宿舍和其他两个舍友的人打扑克牌,他们宿舍包括王竞和李珩,总共四个人。夏江和刘维森两个人一个班的,他和王竞一个班,平常就夏刘俩人关系硬点,因为俩人都本地人,家离学校半个钟头,所以这俩一到周末就准往家里跑。
李珩一看见他俩想起明天周一,他周一课最多,所以空闲都是去食堂帮忙,打打饭菜,拣拣盘子啥的。他大三了,课程相对不紧,平常能偷摸时间赚钱的都去干了。刚路过学校小卖部,他把买的几根冰棍甩在桌子上:“前两天做了家教,赚了点外快,给你们买了几根冰棍吃。”
三个人头都没抬抓起冰棍儿就开始啃,轮了一轮,王竞才推着眼镜瞅他:“珩子,咋样?小兔崽子把你怎么着了没?”
李珩说:“一个小孩子,能干什么。”
王竞推着眼镜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你说他能干什么?”
夏江洗着牌看过来:“哎呀,能啥事,一个小屁孩。”
刘维森:“来来来,走起。”
王竞问他:“珩子,来不?我们四人PK。”
他摇了摇头,将面前的小风扇对着自己脸吹了一会儿。头几天他们四个凑钱买了个小功率电扇,比起宿舍里的吊扇,这小功率风扇倒是挺管用,他四人一人管一晚上,每天晚上抱着风扇吹都感觉生活就那么回事。
李珩突然想起李静祥家里的立柜式的大功率空调来,他正想着王竞一阵怪叫:“我靠,对2,哥们儿我赢了赢了,你俩给我买早饭吧。”
夏江瞪他一眼:“你干嘛这么得意,忘记上回输得只剩底裤衩儿,还去隔壁借穿的了吗?”
刘维森也笑:“全楼层靠着这笑话过了大半学期。”
……
李珩听着他们笑声走出了寝室,去宿舍的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,响了好几声都没接,家里应该没人。不过这个点儿按理说他妈是在家的,平常五六点买菜的比较多,所以三四点钟他妈会叫人帮忙看看摊位,自己回家煮煮饭啥的。
打了两通电话也没人接,李珩是有些着急的,上个周打电话她妈说,他爷爷肝硬化住院了,他妈东拼西凑借了些钱,交了住院费,老人就搁医院里躺着,床位每天都得管几个钱。他能想象到他妈平常医院,菜摊,家里三头跑的情景,结果钱没挣到,人也没照看好。上回本来申请五保户,结果队上不给批,说他家做生意,他妈气的打电话朝他哭了好一阵。这些年光是供自己上大学的钱都让家里负担重重,他平日里实在不好意思再问他妈拿钱,所以平日什么能赚钱他就干什么。
撂下电话筒,他心里多少有些唏嘘。发/愣时听到楼下有人喊自己,低头一看,正时个把小时前刚分手的云大校花。
云蔚换了件衣服,现在穿了件草绿色的连衣裙,领子上还有些红点点的花朵样式,这种款式的连衣裙今年的女学生貌似都特别爱穿。
云蔚说:“喂,李珩,你讲话啦,看着我/干啥?”
公用电话就在二楼,所以他俩的距离也不是很远,学校这会儿也静,云蔚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大,他细细一听,大美女大庭广众之下是在叫自己,他摸着后脑勺,脸就红了,冲楼下云蔚讲:“怎么了?”
云蔚好像挺高兴的,她双手作成喇叭放在嘴边,又说了一遍:“我问你周一有没有空,来话剧社排练不?”
这回声音更大,走廊外面开始出来人看热闹,好几个男生吹着口哨叫嚣,王竞他们也凑出头来,看见是云蔚笑得嘴吧咧到耳边:“嘿,云大美女,我们是李珩舍友,往这儿看啊。”
然后整栋楼都是笑声,有几个男生也在上面吼“云蔚,你好漂亮”“云美女,我是202室的XXX”。
云蔚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,李珩突然记起陈曦,曾经给过温暖的女孩儿,现在连回忆起,记忆都变得那么单薄。
李珩说:“明天下午没课,我到时候过来找你。”
云蔚比了个OK的手势,手臂弯曲,覆在脑袋上,好像要遮点太阳光。
李珩瞧见她背影,草绿色的连衣裙下摆被风吹起,正泛起涟漪,高梳的马尾辫,走起路来就一摇一晃,这样的女生应该是每个男生心里的女神,他摸了摸鼻梁骨,想起那个章姓明星来,他叹了口气,眼睛却瞟到篮球场下面一个男人好像正看着自己,心下一紧,皱着眉头仔细一瞧,眉峰立马舒展开来。他估计还没醒酒吧,又瞟了眼云蔚,他想或许自己真的不能喜欢女孩子了。
他上楼的时候莫名冒出好几个哥们儿朝他搭腔,一个穿着破洞衫的男生,一拳捶在他胸口:“嘿,兄弟,可以啊,校花都泡上了。”
李珩道:“想多了,我和校花不熟的。”
那人又凑了过来问:“校花技术咋样?嗷嗷叫的时候带感不?”
李珩瞪了他一眼,回了宿舍,果然自己刚站在寝室门口,宿舍里三大傻个就把他看着,他无奈的摊手说:“我和校花真就见过两三回,她说话剧社缺个角儿叫我扮,赢了能得钱。”
王竞一听马上上前勾他的脖子,笑道:“我靠,这样一说还是可信,毕竟我家珩子爱钱胜过爱美人。”
夏江说了一句:“没钱而已,我要是有钱了,美人在怀,一边儿一个。”
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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